自成為己生命的主宰 – 如何成為一個好的肌應學執行師,卡拉.韓納馥博士,在京都舉辦的日本世界肌應學會議發表的演說

自成為己生命的主宰 – 如何成為一個好的肌應學執行師,卡拉.韓納馥博士,在京都舉辦的日本世界肌應學會議發表的演說

英文原文及翻譯版本獲下列人士授權出版:

卡拉.韓納馥博士
石丸賢一,日本肌應學院院長
中文版:身腦中心有限公司出版(2012年9月)

背景:2011年10月11日,生物學家、作者和教育家卡拉.韓納馥博士在日本京都發表演說時,談到張開我們的感官、活在當下和變得連貫是成為一個好的肌應學執行師的關鍵。她亦多次提及真我系列工作坊設計人蔡慧明在當天早上的演說及調和示範「用真我聆聽」,當時她用全身去聆聽、運動和直覺地帶領一名日本女士翩翩起舞,以助該女士表達出她想要甚麼,並成為自己生命中的真正主宰。

今天早上蔡慧明演說的時候,她提到月亮的美麗形態,會讓我想起一首詩。這首詩是由一位十六世紀的日本女詩人所作的,翻譯如下:

在午夜
獨自
看著天空中的月亮
我完全了解我自己
沒有絲毫遺漏。

這不是很美妙嗎?那麼,我們的整體性是指甚麼呢? 在《科學美國人-心智》Scientific American -Mind的2011年1月/2月刊裡,有一句關於我們在做的肌應學工作的有力陳述。這句話說:「意識到心智是固定於身體的行動和環境之上讓我們更清楚了解我們的行為和我們的社交及認知生活… 身體是我們和世界的唯一繫鍊或連繫-和世界的唯一真正連繫-所有我們的知識都是透過我們的感官而獲得的。」而其中一種主要感官就是本體感覺-即我們從肌肉感受到的感覺。他們說:「較高層次的認知功能是建基於肉體經驗之上的… 腦部的低層次感官迴路不單單為認知輸入資訊-它們就是認知。」

蔡慧明今天早上做的事情非常有意思。在她做示範時和那女士連繫時,她事實上接通了她所有的認知感官。這是很有意思的。我們現在知道我們是透過有樣學樣(Mirroring)來學習如何做人的。這就是所謂的(舉起一份《科學美國人-心智》的文章)依樣畫葫蘆- 我們做其他人做的事情,以便了解他們和認識他們。如大家所知,孩子們不做我們說的事,卻會做我們做的事,以變成像我們的人。這在我們一生中不斷的發生,而他們發現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他們觀察一些注射了肉毒幹菌的人- 我們不知道我們身體的表情是多麼有力的。當他們接受注射後,臉部肌肉變得非常僵硬。注射了肉毒幹菌的人感受不到情緒,也不能理解其他人的情緒。

每當你真正體驗另一個人,並完全和他在一起時,你的身體和肌肉事實上會和他的同步移動,讓你能理解他。最近有一個有關中學生的重大研究-就是約12至15歲的情緒化組別。研究發現他們不能閱讀其他人的身體語言或臉部表情-因為他們都在發短信,而非看著對方。我們觀察到的另一種不能閱讀臉部表情的組別是自閉症患者。所以蔡慧明今天早上做的事很有意思。她運用了她所有的一切來對齊,和調和人連貫在一起,然後用她的身體表達出來。

我們的孩子經常這樣做。我們很疲累,我們工作了整天,帶他們去超市買食物,然後他們會做一些很令人討厭的事,對吧?我在說一歲、兩歲,或可能三歲的孩子。他們在做甚麼呢?他們只是在有樣學樣我們的情緒而已。我們很累,我們很煩,我們只是去超市買食物和雜貨…然後他們做甚麼?他們要把我們的沮喪、緊張或疲累放進他們的體內去了解-這就是他們在做的事-他們並不是要故意令人討厭的! 這些小孩真的很清楚。那這就是有樣學樣,能讓我們成為好的執行師。

剛才蔡慧明說收到啓示說,她是通靈(psychic)的 - 她是!我們每個人都有那個潛能。意思是,活在當下,活得連貫!那我們是誰?如果你曾參與我的其他課程,你可能見過以下的一些例子。當你看看這裡四週,你會認為自己是和其他人分開的,對嗎?你身處在這物理的世界-這粒子的世界。你身處在一個原子的宇宙裡。這是威廉.盧瑟福爵士(Sir William Rutherford)的原子模型,但這原子模型不是十分正確。如果核子是一個和我的手差不多大的蘋果,那第一顆電子的軌道會在哪裡呢?我們想會在哪?在頗遠處?它會在離這裡2000英里(3200公里)外-是這裡到夏威夷的一半距離多一點。所以,這之間有很多空間。空間佔了我們的99.9999%,但中間完全不是空的。

這些電子和質子是帶電的。這空間是有磁性的,能量多集中在那裡。所以,如果你把手指頭這樣碰在一起(食指互相指著對方),你感受到的就是粒子空間的能量。當我們把這些原子拆開到它的追基本性質,我們發現的是,我們,你們所有人都是VIP(Vibrational Interference Pattern)/「振動干涉模式」。事實上看起來是這樣:

…我們認為它是物質,但其實它不是物質!它是振動和很多的能量。今早蔡慧明就是和它接通了。

這些是電磁場的一個圖表。最慢的震動場是聲音,而我們看到聲音構成我們身體的模版這一事實。如愛因斯坦所說:「物質只不過是振動頻率慢得足以讓我們透過感官感知到的能量。」慢的震動場也有腦電波:Delta-深層睡眠狀態;Theta-做夢時的睡眠狀態;Alpha和低Beta主要是當我們思考、想到新主意和創作時出現。這裡是有趣的一點 - 在Alpha的對面是圍繞著世界的舒曼共振(Schumann resonance),是電離層(Ionosphere)和地之間你們稱之為陰和陽的場。地球是在轉動的,當它轉動的時候它會釋放出負離子,一種在土壤裡或流水裡的負振動。這就是我們這麼喜歡待在自然裡的原因-去感受在我們腳下的土地,即真正的負離子。太陽把光線射到地球上,然後光線反射到電離層裡。這些場是帶正電荷的-而我們會感受到,隨著風,或天氣轉變,我們感受到這正離子的能量。那我們有這兩種帶電粒子,然後每秒全球有數千下雷擊,將這轉換成人類共鳴,即約每秒7.4個週期(Hertz/赫茲)-和我們的腦電波和體內細胞的共鳴是相同的。

上Beta腦波是我們作出行動,真正的行動,以求生存的地方。這是過度活躍、極度疼痛、恐懼與反應發生的地方。最快的腦波Gamma可在和達賴喇嘛一起、冥想多年的僧侶身上看到。這是一種很快的波長,是一種完全連貫的狀態,在那裡他們能看到事情全貌 - 他們不會陷入混亂中 - 他們只會看到我們將談及的全貌;這裡亦是作為執行師的我們變得完全連貫後會進入的狀態。

在這之上,這裡是人類語言,人類聽覺,以及電。我們在出生以前已一直聆聽電,已使我們能與附近的電對齊。我們可以扭開電視,然後馬上從空氣中得到畫面…它在我們的四周…還有微波。每一個在這裡的人都擁有一部手機…比我的新…哈哈…就在這房間裡,而你們用微波機發放短信。然後是紅外線…熱力…還有這很小、真的很小的波形在這裡…這就是可見的光…這是我們唯一相信的東西…眼見為實。最快的波有紫外線、X射線和Gamma射線。

那我們到底有多少種感官呢?五種?六種?根據普林斯頓大學的里夫林及葛拉維(Rivlin and Gravelle)發現,我們已知受點的感官最少有19種;可能有上百種感官,只是我們尚未把它們弄清楚。孩子們是非常敏感的,他們用所有的感官接收到發生的事,直到我們用我們認為的現實限制了他們的這種看法。動物們也是。我們都擁有這些感官。好了,為了讓你們看看我們的視覺是多不準確的,你在這裡有看到甚麼嗎?(韓博士展示一張一個男孩在吻一隻小狗的圖片)這些(指著嘴唇)是非常敏感的,是很好的感官,我們透過它們來理解我們的視覺。你們有多少人看到一個小男孩和一隻小狗?舉高你的手。這只是幻覺!這只是在一張紙上的顏色…統計數字是這樣的-我們的視覺只有4%是透過眼睛進來的。其他的94%是我們在腦裡想像出來的,而那就變成我們的現實。所以,我們會在過程中對世界的全部理解失真了。

在科羅拉多的博爾德(Boulder),迪伊.科爾特博士(Dr. Dee Coulter)進行了一項研究。她把一些兩歲的小孩放在一個圓形的公園裡一起玩耍,家長們都坐在公園邊緣的長凳上。在公園的後方是一個足球場。那是一個100米的足球場。然後他們在足球場有馬路的另一邊駛進一輛車,並放出一隻一直待在孩子們的家庭裡的狗;當這隻狗在場上奔跑時,孩子們一直繼續玩耍。然後,他們讓一個很愛孩子的保母走過足球場,孩子們仍繼續玩耍。最後,他們帶來一個殺過和非禮過很多孩子的男人,讓他下車。孩子們馬上停止玩耍,並回到父母身邊。他們看不見他,他們聽不見他,但他們能接收到他。在馬來西亞發生海嘯時,大象和其他動物,在海嘯的前一天…都走到山上去了。我們有能力透過感官接收訊息,但我們會因為我們所認定的現實而封鎖這些訊息。我們是從哪裡認知上接收我們的世界呢?通過我們的感官和運動功能。

我的博士學位專攻是神經生理學 - 就是腦部的工能。1990年代是腦部的年代。腦部就是一切了!有趣的是,你們這些住在世界東方的人知道以前不是這樣的。當我們看傳統中醫藥,早在5000年前,他們說腦部是不那麼重要的,功能只是用來讓身體降溫的。重要的是心臟-以前與現在也是。甚至是埃及人…他們把腦部丟棄…把心臟放進木乃伊…心臟是很重要的。在1962年,普林斯頓大學的阿穆爾教授(Dr. Amour)在《科學美國人》雜誌寫了一篇很長的文章,說心臟控制腦部。我們當時不相信。現在,我們知道一些有關心臟的有趣事實-就是它確實控制腦部。心臟在我們身體的電磁場是最大的。當我們用SQUID(Super Conducting Quantum Interference Device, 超導量子干涉儀)來探測時,從心臟發出來的場能擴展到離我們身體最少5米外。威廉.迪拉博士(Dr. William Tiller)說心臟是一個降級轉感器(a step-down transducer),能偵測到環境中震動場,它把訊息降級了,讓我們能在認知上明白它們,透過我們的身體…就像蔡慧明今天所做的一樣。當我們真的活在當下,真的醒覺的時候,我們也能知道,就像那些感覺到100米外那不連貫的男人的那些孩子一樣。狗也這樣做。當我們害怕時,狗是知道的。那,心臟把這些訊息都降級了,但我們的腦內有垃圾郵件過濾器。如果事情不存在在我們的現實裡-我們的文化、家庭、或其他…我們就封鎖它…它就不存在了。在我們四周有這些能量,我們看不見,因為我們不相信它們存在。
我在非洲工作時,在賴索托的山上,他們不把人看成分離的個體-他們看見人裡面的光和顏色。我們也有這種能力,但我們封鎖了它,因為它不在我們的現實裡。孩子們能接收得到,但因為我們說,「沒有,沒有甚麼精靈」、「你的床下甚麼也沒有」…他們就一直封鎖再封鎖。

我最喜歡我們的工作的一點就是,終於能開啟這些場了;開啟我們的現實,讓我們能看到一個更大的現實。你們有幾位今早和蔡慧明一起看到了更大的現實?是你能做到的事,但你需要跨過判斷。如你所知,判斷就只是那麼一回事,是文化上的。「啊!我們不做…那種事的。」那麼,讓我們來看看你的現實。我們將回到量子物理學,看看一個很有意思的、名為「雙縫實驗」的實驗。科學家拿一些粒子如光,就只是光的光子,然後把它們射向一張有兩條縫在上面的紙,後面有螢幕;他們預料會在另一面的螢幕上看到圓點 - 兩行圓點。但這並不是他們得到的結果。他們把一束光線射向雙縫,並預料只會得到子彈孔。但他們在螢幕上得到的就只有振動的波紋。「甚麼?這可真古怪!」然後他們不停的重覆實驗。最後,他們為一探究竟設置了一部攝影機,觀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當他們觀察時,他們得到了子彈孔;當他們不觀察時,他們得到模糊的振動波紋。這就是我們發現到的事 - 我們現實的觀察者效應 - 我們如何決定我們的現實。數千年來佛教中人都說,世上有無形,然後欲望,然後有形 - 即現代科學正在說的…這太有意思了。他們在那時已知道了。這磁力空間被稱之為反空間。那在這反空間,我們帶進欲望,或在我們的個案,即帶進目標和意圖,以把反空間(能量)變成形狀或物質。(韓博士對早上舉手和前來與蔡慧明做示範的日本女士說:)當你今早舉起手來時,你已經願意越過現在的現實,去說你認為是真實的…這就是我們調和時所做的事。但要做到那一點,我們需要做到蔡慧明今天所做的事…我們必須要連貫。那,蔡慧明在做甚麼呢?這些孩子在做甚麼呢?他們從這曾殺害孩子的男人身上接收到甚麼?每當我們緊張、煩惱,或其他情緒如沮喪,我們可在心電圖上見到很不連貫的模式。每當我們玩得開心、深深地享受人生時,活得平安時,我們的模式就很連貫。

現在,讓我們看看這如何影響心臟和腦部,好嗎?這就是那關聯了。當我們在人生中很快樂時,很深入和真實地活著時,我們就擁有很連貫的心率變化模式(heart rate variability pattern)。心臟向腦部發出訊息,向杏仁體說,一切都很好。活著真好。心臟亦向丘腦發出「打開」的訊息,丘腦就是我們接收除了嗅覺以外所有感官訊息的部位。它就像一朵花。孩子們能接收一切,但我們也可以。訊息來到腦部的前額葉,產生連貫的模式。所以,當所有感官訊息進來時,我們能記住和學習,就像孩子一樣。這亦影響我們的荷爾蒙。蔡慧明留意到她現在的經期很有規律…這代表好的荷爾蒙。

但當我們有緊張時會發生甚麼事呢?心臟向杏仁體發訊息說「緊張」。然後我們馬上開始製造腎上腺素和皮質醇-為了生存。這訊息亦到達丘腦,把它關閉。所以,你不會接收到任何進來的與生存沒有直接關係的感官訊息,讓你無法記住或學會。

(韓博士展示群體正面思考不會有效果,但透過肌肉測試,健腦操的掛鉤會有效。)這就是發生了的事。我們擁有的巨大心場。當一個人連貫時,他會影響方圓最少兩米內的人,讓他們變得連貫。在正電子發射斷層PET掃描(Position Emission Tomography)可以看到正常的腦子裡所有區域都是亮著的 – 尤其前額葉,負責創意、連繫、愛和利他主意的額葉。當你緊張時,你的新皮質功能會關閉75-85%。當時你要做的就只有生存-你無需思考。

左圖:正常腦整合功能
右圖:緊張反應(憂鬱)

那麼,當千代子緊張時,她就像這樣。當我們做健腦操的「掛鉤」時,我們促使腦部進入這樣的腦整合模式。當我們整合時,我們會變得連貫,然而四周的人也會變得連貫。那,為什麼正面思考沒有用呢?在普林斯頓大學,他們發現當我們思考時,我們就離開了當下,這讓心很難變得連貫。

那,這和蔡慧明今早做的有甚麼關係呢?她做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稱為積極聆聽。這是漢字裡的「聽」字。積極聆聽結合了聆聽,真正的聆聽,和你在當下,和你的眼睛,全身貫注,還有最重要的部分-從心而發。那我們要怎樣做?我們要怎樣才能保持連貫?芝加哥大學的齊克森(Czikszentmihalyi)稱之為「活在心流」、「活在當下」。處於當下就好。當蔡慧明開始和千代子進行示範時,她完全專注,她不在任何其他地方。

這是一項有趣的研究,我很喜歡。科學發現男人比女人少思考約70%。所以當我問阿迪(韓博士的丈夫),「你在想甚麼?」他說:「甚麼也沒在想。」這是真的。女人比男人更常同時間進行多工作。大家,我認為我們應從男人身上學習很多,停止想太多-活著就好。我們的文化裡現正面臨什麼問題呢?這是由馬克.鮑爾萊因(Mark Bauerlain)進行的研究。他發現擁有手機的青少年在2010年每月接收2,272個短訊,並每週花平衡9小時在社交網絡上…然後他們遺失了臉部表情、姿勢、手勢、眼球動作、個人空間的變化和其他告訴我們其他人在想和感覺甚麼的非言語動作。這結果收錄在他的書《最愚蠢的一代:數碼時代如何令美國的年輕人變笨和危害我們的未來》(The Dummest Generation: How the Digital Age Stupidifies Young Americans and Jeopardizes Our Future)裡。這亦和2011年十二月進行的一項研究有關,他們發現孩子們每天發短訊和看電視差不多11小時,讓他們變得很反射性,即他們的腦部是在生存模式,和我剛才展示給你們看的一樣。所以他們可能可以在裝配線上工作,但不能深入思考和提出能幫助人類和地球的方法。

那,這和我們作為執行師,好的執行師,有何關係呢?我最愛這份工作的一點就是,在我做這工作的這麼多年來-我在1986年開始-我從沒遇上兩個完全相同的調和。我學到了很有意思的一點。當人們來找我調和時,永遠都是我的課題,而我的老師已經來到教我了。有關量子物理學,我們知道的是-我們是誰?我們所有人都是完美的。不單如此,我們還是生命的主宰和大師。

由雙縫實驗所得的觀察者效應顯示,我們決定我們的現實。每個現在在這星球上的人…這是一個很適合成長的遊樂場。我們會吸引生命裡的實質經驗以助我們成長。如果我們生命裡的一切都是完美的,生命會變得毫無趣味,而我們亦不能學習。所以,我們作為肌應學家開始了這工作,是因為我們有需要做的事,而老師到我們這裡來了。在其中一個我工作的地點,有一些接受特殊教育的孩子-學習上有困難的孩子。他們叫我去做這些特殊教育孩子的輔導員…幼稚園,年幼的,年齡約到十歲的年幼孩子。我不是一個輔導員,我是一個生物學家!那裡的一位博士輔導員跟我說,來觀察我,因為我知道我在做甚麼。我去坐在他的辦公室,這些很可愛的小孩子走進來,然後他說:「你剛才很壞。回去,變好!」我覺得這實在是太瘋狂了。幸好,那星期五有一個給所有在檀香山的輔導員的座談會。主講人是一個最高安全級別的男子監獄的監獄長。我永遠不會忘記他向我們說的話。他說當一個男人穿過他那扇門時,他會問自己:「這人是來教我甚麼的呢?我們兩人要一起跳的是甚麼舞?」沒有人是殘破的。我要向你們示範一些事,因為我知道這整個房間裡都是幫助人的人。(韓博士為參加者一男做肌能測試)「一男,我是來幫你的。」(一男的肌肉不扣緊,手臂垂了下來)「哎!不好。」那讓你感覺如何?(一男說:「有點奇怪。」)「對吧!那這樣如何?一男,我是來認識你的。」沒有人需要幫助。在這星球上,除非他們要求,否則沒有人需要幫助。

作為執行師,你能否視每一個來到你這裡的人為你的老師,一種能將你的現實開拓無限的可能性的方法?視之為一次歷險?當我和其他人做調和時,我總覺得很奇妙,因為光會在他們裡面升起,他們會變得完全真實。所以,蔡慧明在做一些很重要的事。她完全在當下,她在她的身體內,她打開來,打開來接收任何在那裡的事物;她還做了另一件事。她攝動(perturbated)了千代子。當千代子說她不覺得能真正的溝通-不能說想說的話,蔡慧明就說:「說吧!說出來!」她做的只是支持你所想要的。在混沌理論(chaos theory)裡,我們稱這為攝動系統。蔡慧明完全聆聽了。這是千代子想要的,成為她生命中的大師與主宰,想能夠表達她自己。所以這是她的工作-讓你成為主宰。這不是很棒嗎?就是這麼簡單。我們不需要做太多。我非常喜愛這份工作。我永遠不會知道將會發生甚麼事,永不會知道,而那亦和我無關。有關的是在我生命中出現的大師。這份工作不是為別人,而是只為我而設的。

我希望這啟發你們有更多的想法。

沒有人是受害者-這觀點是很難被人接受的…我們知道有海嘯和地震…但就我們所了解的,這些人在實踐著他們的成長和他們的學習。他們都是偉大的大師,而我們都連繫在一起。我們間是沒有距離的。 阿羅哈。

如欲獲得更多資訊,請參閱韓納馥博士所著的這兩本書:
《喚醒童心 – 環球教養學手冊》Awakening the Child Heart, Handbook for Global Parenting
《在統一的場內玩耍 – 培養與成為有意識的、有創意的人類》Playing In the Unified Field, Raising and Becoming Conscious, Creative Human Beings
和韓博士的對談:「在統一的場內玩耍 – 培養與成為有意識的、有創意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