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奇的意識星際漫遊 – 寫在深造丹尼遜健腦操®中
施紅濤 2015年9月11日 中國廣州
在一個兩歲多的孩子眼睛里,這一口魚塘真是足夠的大,以至於她覺得如果要穿過這片區域去到對岸要花吃掉一根雪條的時間,池塘邊上有一個茅房,茅房裡的兩塊木板,就是讓大家蹲在上面拉撒的茅坑。這一天魚塘出了大事,大人們說是「發雞瘟」了,現在的禽流感。整個魚塘漂浮著死雞的屍體,蹲在茅坑上低眼一望,滿眼死雞浮在水面,滿心的恐懼。
這一幕場景,發生在44年前我兩歲多的時候,廣東韶關我父母所在的幹校,我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起過,因為連我自己都忘記了,在人生浩如煙海的日常事件當中,它的這個片段足以被淹沒。
我以為,我們每天的吃喝玩樂,學習工作,和這個片斷一點「關係」都沒有。直到這一天,走進蔡慧明老師的「深造健腦操」課堂。
課堂實習的第一個個案,由鄭佳君同學幫我做,當時我們用肌能檢測找到了學習清單是「生態調和」里的「動物過敏」,我和鄭同學相視而笑,她覺得我是否養寵物了,我說沒有,我的生活應該和「動物過敏」沒有半點關係,但既然找到了這個點,不經思考繼續完成程序。
第二個由蔡老師教授的個案,同樣由我作示範,關於如何用手法對足部進行「運動再教育」,讓我第一次體驗到我的足底有多繃緊,它又如何可以經被「教育」放鬆,而這種來自內部的放鬆感,是不可能用足底按摩取代的,因為我做過無數次的足底按摩。
另外兩三次的實習個案和示範個案,由蔡老師、袁郡、楊琳同學分別做導師,我做被調和人,調和目標各不相同,但都揭示一個我共同出現的現象:我的呼吸節奏和正常情況相比反了,而且在顱骨運動這一塊的檢測顯示,我的韻律節奏也無法整合,它涉及到頭部的各個骨骼區域。
還有一個個案練習,由袁郡同學做導師,我做被調和人,關於視覺方面的程序,我的目標是「我看遠方更清晰」,我告訴導師,我視力沒有很大問題,但是,總好象無法清晰聚焦,這個時候,我指著遠處一個建築物的最高頂作為參照,它是一個造型,我告訴導師,比如這個「鴨子」的邊緣,我就看不清楚,當時我其實想說這個雞的造型。
所有這些個案練習,都發生在課堂上的學習時間,它們於我們個人而言,毫無邏輯性可言,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我們只是在學習「調和程序」,至於這些隨意進行的調和,只不過是為了讓我們更熟悉程序和流程。
這裡面包括一個深度的示範個案,由蔡老師為一個香港同學做視覺調和,這個同學在吞咽食物的時候左眼會眨,這個同學訴說,兩歲的時候,她的左眼曾經被一個小男孩用勺子插了進去,後來要到醫院才取了出來。她說她自己不知道這個事情,是大人們告訴她的。當然,從外觀上看,現在這一雙曾經受傷的眼睛非常漂亮,可以說是一雙明眸。整個調和過程,我們和這個同學一起重新回到了很多個過去的「現場」,由於涉及隱私,我這裡不作陳述,因為我只是在說我自己。
這一天晚上十點,躺下,無法入睡,腦部有太多的閃動,就這麼熬了好一段時間,想起手機裡有催眠內容,覺得用這個可能管用,在黑暗中摸到了放在床邊的手機,按開手機按鈕,一瞬間,整個原本黑暗的房間在我眼前展開了一道光亮,那道光亮那樣刺眼,就彷如天空中一顆流星隕落的瞬間,緊接著眼前展開的是一組「電影鏡頭」:
「電影畫面」上看到小小的我,被一個諾大的魚塘包圍著,而魚塘上面漂浮著一具具雞的屍體。那一瞬間,我的身體本能「回到」了那裡,我感覺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想要趕緊脫身的焦慮,咬緊的牙關,繃緊的腳,我害怕看到這個場景,於是我感覺那個當下我要求自己「虛焦」,裝作看不清那些雞的表情。
也許僅僅是那麼零點幾秒的瞬間,我竟然接通了那個兩歲時的畫面,並且感受到了那個時候我身體感官的各種信號,而原本的這一切信號,早已融入了我四十多年的成長過程,那一個片段的「呼吸不自然」、「繃緊的腳」(我曾經為「停不下來的腳步」單獨做過調和,當時找不到這一點)、虛焦看不清遠方的眼睛,都早已成為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才明白,我的身體感官的一些本能反應,原來就這樣被定格在了某個瞬間。
我看了一下手機時間:0點0時。準確地說,是2015年9月5日晚0點0時,香港旺角維景酒店935房間。這個時間地點的座標,連接到了44年前的時間座標。而我參加的整個課程這些無意的調和練習,都彷彿為接通這一瞬間而揭示著甚麼,因為這個瞬間展示的心跳模式、呼吸模式、腳的運動模式、眼睛的觀看模式,都一一在不經意的安排中得到了調整和整合。
接下來,用催眠內容,我沈沈地進入了深度放鬆。做了那麼多個案練習,原來是為了捨取那一個44年前遺落而又從來沒有離開過我身體的瞬間。那一瞬間這麼短,好象只有零點幾秒,那一瞬間又那麼長,經歷了整整44年,以至於我認為,我是在星際漫遊,那短在宇宙,那長,在人間。
沈睡之後的早上,來到路邊的一家茶餐廳,準備美美地飽餐一頓香港的早餐。
「老闆,拿幾只菠蘿包」
「小姐,菠蘿包不能夠用隻,要用個,隻,用於那些有腳的動物,個,用於死物,這是中國文化」,說話的是坐在我對面的一位大叔。
這一句話,讓我又想起了有腳的、一隻腳的雞,彷彿又接上了我的腦電波。對於大叔來說,他只是教育我中國文化,對於我來說,彷彿在檢驗我的調和成果,那只腳關於雞的記憶的調和。在深造健腦操裡,「過敏」指的是對於環境的過度反應。我知道,我對雞有過度反應,而我相信,這種過度反應已經離開,我可以擁有自然的呼吸節奏,放鬆的腳步以及清晰的看遠處的能力。
大叔還說了一句:你要頓悟。
我覺得是宇宙派大叔來為我這個深度綜合調和作結語的,感恩他,感恩諸位為我做過個案練習的同學們,感恩宇宙! 再後來,我在夢中,進入了遠處好友的活動場景,歷歷在目,被好友證實。